我问你个问题

Es muss sein陆八结局

等了一年半的结局。

路上人潮未了夜-:

#第九篇 无意冒犯信仰
说he就he 来晚了 辛苦了各位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九篇完结 爱您们
 
江山,战场,你身旁。
                                                                                      
 
到达欧罗巴的第六个年头,齐铁嘴守着一筐闲章快生了霉。
 
远离国土的年头里,齐铁嘴放下了祖传的手艺,倒也不能说是放下,只是许久不曾拾起。他乡的人信的神仙齐八爷不认识,他只听到他们口中声声念着的什么“哈利路亚”。算命的手艺被迫搁置,倒是清闲了这仙人。
 
嗯,一清闲就是六年零两个月。齐神仙把手里的刻刀放下,也放下了手里几近刻完的“哈利路亚”。
 
“嘁,给予苦痛和磨练的,哪儿是什么神仙,不过是不会趋吉避凶罢了。”齐神仙摇摇头,踱步到了窗边。异乡的冬似乎特别冷,以前妄断天机得的业障仿佛都锻成了钢针插在骨头缝里,一遇雨雪便不得消停,非要疼上几日才作罢,也就是这个时候齐神仙才会踏踏实实坐在他那专门请了国人师傅定制的太师椅上,铺了厚厚的软毯,捏着个水袋揉着膝盖肩膀。
 
也就因着这个毛病,齐铁嘴才拾起了这么个刻闲章的爱好。这齐铁嘴的手,以前只捏那毛笔签文,细嫩彷如羊脂,总要被那男人开玩笑说像个姑娘,如今却是平白添了不少粉色的细疤,都是这些年刻刀留下的印记,毕竟这欧罗巴的雨就像是情人的泪,总悬在鼻翼。恰巧,这是这个冬的第一场雪。
 
“哎呦,这个日子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水袋盛着烫手的热水在膝盖上揉搓着,齐神仙瘪着嘴靠在软垫上哼哼唧唧,一双手接过他手里的水袋代替了他在膝头揉搓着,男人砖红色的长大衣衣角落在红木地板上,肩上落着几颗雪花,壁炉里暖黄色幽蓝色的火舌舔舐着壁炉的上沿留下一块焦黑的痕迹,像是男人手上的伤疤,那儿原本该是个指头。
 
“来了啊?”齐铁嘴笑着捏起了男人的手,在那缺了食指的地方细细的捻摸着,“疼吗?”齐铁嘴的小院子,门常常开着,齐铁嘴等着他等了很久,他等得不苦,陆建勋是个长寿相,而只要那人活着,他想要的总不会放过的,好比自己。
 
“有点儿。”陆建勋的桃花眼老了,细碎的皱纹从眼角蔓延出来,像是桃花细碎的蕊。齐铁嘴空出了手,细细的将那些皱纹抚平:“老了。”
 
陆建勋一笑便又把那被抚平的皱纹挤了出来,他侧头蹭着齐铁嘴的手,体味着这些年一直挂在心上的温柔。“嗯,开始老了,刚好和你一起。”
 
有多少话要问呢?国内形势怎么样?最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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