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个问题

“John。”
Sherlock的脸跟他的只有一拳的距离，不规律的呼吸足够打在他鼻尖，顺便与他的吐息交织。
今天的晚餐是炸鱼和薯条。

“John。”
Sherlock夹着喘息的声音离他耳朵远了一点，可撑在他耳边的手掌没舍得挪地方。

“John Watson。”
John一直抿着嘴的表情终于变了变，眉头一挑。无声地表达的着如果他再不快说，他的拳头有多想要落在他头顶。
退役军人的脾气可能不是太好。

“Well,it's a good name.”
Sherlock额角的汗意刚刚凑成一颗汗珠，又随着他向旁边一倒仰面瘫着隐入发际线。

墙上的子弹洞不说话，头骨先生依旧保持着沉默。
John手中的匕首被掰开指头接了过去，刀刃对着灯，闭上右眼，Sherlock的手腕动了动，像是会随时掷出的样子。

“老实说，我还真有点紧张。下次我做俯卧撑的时候，或许可以换个别的什么把匕首固定在底下。”